本文来源:http://www.pma.caltech.edu/Publications/alice.in.unix.land.html
(这是一篇1989年的文章)
Alice 正在在她的显示器上读着一些信息,她开会怀疑所有的事情并不是应该的那样。“程序太大了,而无法适应内存”,她读到。
“一个很奇怪的事情”,她说,“我所做的也就是在启动我的字处理程序会运行了14个TSR(terminate-and-stay-resident 常驻程序)。所有这些程序需要使用4M的内存,我希望我能使用超过640K以上的内存”。
就在那个时候,一个小的白色的顾问(一个非常白的顾问)跑过了房间。“哦,我的外套和领带”,他说到,“我要迟到了。并且是每小时150元。”Alice本想对他说点什么,他却跳到了Alice的显示器里并到在操作系统后面消失了。
Alice 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可以跳到显示器里,并且肯定不是通过操作系统干。但是,曾有人告诉他,DOS这个操作系统是非常肤浅的。于是,她没有怎么犹豫,Alice也跳了进去。
Alice发现她自己在一个明亮的走廊里。她不知道要做什么,她开始向前走,走过了一个拐角后,她发现她的前面有两个小胖子,他们互相搂着对对方的脖子。一个人的领口上绣着“POS”,另一个则是“NEG”。
“我知道”,Alice说,“你俩是晶体管”。
“是的”,Positive回答到。
“你们能帮我吗?”Alice问道。
“不能”,Negative回答。
“我在找一个白色的顾问”,Alice指着她走过来的方向,“他走的是这条路吗?”Alice继续问道。
“不是”,Negative回答到。
Alice又指了另一条路。
“是的”,Postive回答到。
很快,Alice来到了一个很大的棕色的桌前。那个顾问就在那里,名字叫Mad Hacker,并且有一些Alice并不知道的生物围在桌边。在角落里,有一个睡鼠在那熟睡。在桌子上放着一个大的标牌 ,上面写着“UNIX Conference”
每一个人除了那只睡鼠都有一个纸杯,纸杯里应该是奶油蛋羹的样子。“错误的佐料”,他们所有人都这么说,并把杯子传递给他们右手边的人,并且优雅地从他们的左边接过杯子。Alice 看着他们重复着这个仪式三到四次后,她也坐到了他们中间。
马上,一个很大的癞蛤蟆跳到了他的大腿上,并看着她就好像希望得到Alice的宠爱。“Grep”,它叫到。
“别介意”,Mad Hacker解释道,“他只是想查找一些字符串”。
“Nroff?” 蛤蟆问到。
Mad Hacker 给了Alice一个有看似有奶油蛋羹杯子以及一把勺子。“这里”,他问到,“你对这个有什么想法?”
“看起来很可爱”,Alice说,“非常甜”。她边说边尝了一勺。“讨厌!”他叫到,“真糟糕,这是什么啊?!”
“哦,这只不过是Unix的另一个图形界面”,Hacker回答道。
Alice 指着角落里的那只睡鼠说:“他是谁?”
“那也是一个操作系统”,Hacker解释道,“我们几乎放弃了去把他唤醒过来”。
就在这个时候,坐在睡鼠旁边的一个很大的蓝色的大象站了起来。“女士们,先生们”,他很傲慢地说到,“作为在这里的一个最大的生物,我感到我们必需开明地来看一下……”
一个在桌子另一边的年轻的“工作麻雀”愤努地站了起来。大象注意这事,并改变了他的演讲,“……什么是我们下一步的行动”。
有一半的生物鞠躬至敬,而另一半的生物偷偷窃笑。这个时候,睡鼠醒过来了,要和这个大象合并。没人有一丁点的惊讶。
“我们需要什么”,一只Sun熊宣称,他用他的长甜头舔了舔那个奶油蛋羹说道,“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像Macintosh那样的调料”。
突然,那个白色顾问红着脸跳了起来,“不,不,不!”他尖叫着,“没有人会150元一小时的费用给Macintosh!”
“Awk”,青蛙说道。
“用户”,Sun熊解释到,“用户们希望的是那种简单到不需要学习的用户接口”。
“用户?”Hacker叫到“用户?!你说的是那些秘书,会计,建筑师,以及体力劳动者!”
“喔”Sun熊说到,“我得做点什么得让他们把系统切换到UNIX”。
“你们是否觉得,”一个正在桌子上打洞的啄木鸟说,“我们一同使用Unix这个名字会是一个问题?我的意思是,这样想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“也许我们应该试试别的名字”,工作麻雀说,“比如:Brut或Rambo”。
“Penix” 一只企鹅说到。
“mount”,蛤蟆说,“spawn”。
Alice 拍了一下蛤蟆。“nice?” 蛤蟆问到。
“但是”,啄木鸟又建议到,“ShrinkWap的问题怎么办?”
突然,每一个人都跳了起来,而且都变得活跃起来,挥动着他们的双手大叫着,但只一会,他们又全都坐下来。
“现在这个问题解决了”,啄木鸟说,“让我们回到调料的问题上来吧”。
于是,桌子边的每个人又采样了一个新的奶油蛋羹,继续说到“错误的调料”,然后把杯子传给右边的人,并从左边的人接过杯子。
完全地被搞糊涂了,Alice起身离开了,她正在正在离开的过程中,她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rem”,它说,“edlin”
Alice 转过身去,看到了那只蛤蟆,她微笑着。“你总是说着这些古怪发音的单词”,她说,“但至少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”。
“chkdsk”, 蛤蟆说到。
—–By Lincoln Spector TEXAS COMPUTER CURRENTS SEPTEMBER 1989